Chapter 38 尘埃落定
正文:
五彩缤纷的颜料沾满了围裙反而给素白的颜色增添了色彩形成独特的风格。
周锡勋白天上班,每天下午都能够看到她在花园作画的场景,没人在家时她在石凳上一坐就一下午。周锡京的孕期生活无非就是吃饭睡觉画画。
韩书俊在花园外的栅栏安静的看着她,他似乎不爱穿衬衫,黑色的薄西装只衬了件纯白Tee。
如今韩书俊也是韩国白手起家创业成功的企业家之一了,已经很少见到他穿连帽衫卫衣了,但那条银白色的项链和标配的耳钉一直在他身上。
“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又来看我?”锡京放下颜料,走到长椅坐下,懒洋洋的靠着背喝茶。
“手表修好了我让金初珑把里面罪证交了给警察。”
“谢谢你......”周锡京郑重的说,不知如何表达她的谢意,除了感动之外她真的别无二心。
“伤害你的人其实是.......”韩书俊还没说出口,就听到身后一把尖锐的女声大喊,“周锡京!”
两人回头一看,裴露娜手里窝着把寒光闪闪的刀,径直往这边走来。
向来安静独处的周锡京被突然的尖叫吓了一跳,手中的茶杯没拿稳,刚沏好的茶水倒在大腿上。
“周锡勋!”恐惧开发她身体里本能求助反应,听到周锡京的呼唤,原本在客厅里的周锡勋立马冲了过来。
韩书俊为了不让裴露娜伤害周锡京,已经推开了裴露娜,刀子往他的腹部刺去。
韩书俊紧紧握着刀锋,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在草坪上,裴露娜想尽快摆脱他去对付周锡京,两人僵持之际,裴露娜冲动的把刀子刺进韩书俊的腹部,红色在纯白Tee蔓延开来。
周锡勋冲到过来时,身后跟着的警察和保镖将裴露娜制服。他错愕的望了眼韩书俊已经倒在地上,蜷曲着身体,然后一只箭的冲到蹲在椅子旁的周锡京,扶起她。
周锡京两手捂紧嘴,哭腔的声音惹人心疼,“救救他,哥哥......”
周锡勋望着被压在地上的裴露娜,他搂住锡京不停发抖的身子,安抚她的情绪,“没事的,没事的,医生来了。”
“我妈妈不能去坐牢,如果她坐牢了我怎么办?”她的声音激动又惶恐,越挣扎保镖越会加大力度。
收到短信的姜秀贞从家里飞奔到私立医院,进医院时还横冲直撞的撞到了人,急忙忙的道歉过后跑楼梯冲上三楼病房。
“呀!韩书俊!你不能死,你死了我就霸占你的屋子把你的房间弄脏弄臭在租给不三不四的人!”姜秀贞趴在床单上崩溃地嚎啕大哭。
“怎么有人哭的比我还夸张?”姜秀贞转头一看,周锡京从门口进来,周锡勋跟着她身后。
“原来你也知道你爱哭?”周锡勋淡淡地看着她,周锡京瞪了他一眼,手肘弯曲部位毫不犹豫往周锡勋腹部撞过去。
“吵死了!”韩书俊忍不住拉下被子,幽怨的眼神看着他们三个,“想好好睡一觉都不行。”
看着姜秀贞一脸懵不知发生什么事的样子,周锡京的小眼神扫了眼旁边的周锡勋,“有人策划出这场戏想赚观众眼泪。”
“什么?”
周锡勋补充解释道,“他的手表虽然修好了,但根本拍不到案发时凶手的样子,所以唯有出此下策抛砖引玉,故意放出消息让她自动来找我们!”
韩书俊伤的不算严重,唯一受伤的位置就是他的右手。
去握刀只是为了调整位置刺向他早在衣服下准备好的血包,再加上周锡京哭的呼天抢地增加事情的可信度,裴露娜和吴允熙已经在警局接受调查了。
等吴允熙裴露娜入狱,他就可以出院了。韩书俊借这件事来给自己放个假,为不上班找个心安理得的理由。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们两个安排好的?”姜秀贞的视线在韩书俊和周锡勋身上来回切换,周锡勋和韩书俊相视一眼,什么都没说,似乎形成了男人的默契。
周锡京拉开凳子,扶着腰坐下,“你也没想到他们会那么合拍是吧?”
“那你刚刚在电话怎么不说?”姜秀贞咬牙,咬牙切齿。
“捉弄你啊!没理由只让我一个人哭吧。”周锡京捊了捊头发,不然怎么能患难见真情呢!
“是吧!”周锡京抬起头看站着的周锡勋,脸上露出笑意,周锡勋嘴角上扬微微一笑。
等周锡勋和周锡京探病走了,房间里只剩下姜秀贞和韩书俊两个人。
“怎么样?死了没?”姜秀贞没好气的问,韩书俊蒙在被子里。
“我肚子饿了,下去食堂买东西吃,你不吃就算了。”听到姜秀贞拉椅子的声音,韩书俊立马从床上坐起来,快速的播报,“十二寸榴莲披萨夹芝士,和一份肉酱意面,年糕汤。”
住院了都不忌口,姜秀贞简直无言以对。
“感受到了!感受到了!”周锡勋把手放在周锡京肚皮上,“他在踢我呢!”
周锡勋对着周锡京肚子,轻轻按摩对着它自言自语,“孩子,我是爸爸,叫爸爸....”
周锡京看着周锡勋痴迷的样子深深的沉默了,它能听得懂吗?
“又踢了又踢了!”周锡勋欣喜的在她小肚上印下一吻,说,“我的孩子真乖!”
今天的胎教到此结束,轮到伺候大公主了。周锡勋把她的睡衣拉回下来。
周锡勋伸手抱住她的腰身,在她胸前蹭来蹭去,想不到怀孕了这个部位也会长肉,他忍不住伸手去摸,软绵绵的触感很舒服。
“三个月过了,不会伤到孩子的。”周锡勋满脸情欲的看着她
“这三个月哥哥很辛苦吗?”周锡京玩弄着他软熟的黑发。
周锡勋干脆拉下她的肩带,围绕着她的点周围画圆圈,“婚也结了孩子也有了,你还学不会改口叫老公。”
周锡京愣了下,轻笑出声,“叫了十几二十年哥哥,哪那么容易改口?”
周锡勋将人搂的更紧,“那我得私人调教下你。”一条蓝色的睡衣裙呈抛物线的扔在卧室中间,周锡勋伸长手去拿抽屉柜里的包装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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